2013年9月25日星期三

擁擠


前面的路依舊在擠,我們三人在這其中顯的很渺小。熙熙往往的人群中充滿了各色的人,或平庸,或聰智,或年老,或稚幼。

人和人的距離太近,也就難免發生些摩擦。兩輛汽車發生了碰撞,車主便紛紛下車來,互相指責。兩人都是一副不肯相讓的臉色,在這本就夠擁擠的人流中爭吵了半天。即使是看到車並沒有什麼問題,還是不肯相讓,不僅沒有緩解下已經不堪重負的home furniture交通,反而加劇了交通的擁擠。國人愛看戲,遇到這樣的事都駐足觀看。或許是一名車主趕時間,或許是他不想成為眾人的戲子,他沒有繼續在這麼僵持著,留下一副陰鬱的顏色就上車走了。一瞬間,人流又湧動了起來,我們也在這人流中。

太陽在天邊照射著,每一個人都想快速地逃離這段擁擠的路段,每一個縫隙都會有人瞬間插進去;我也就和他們的距離不斷拉大,三人已無法一齊向各自家中駛去。對於這樣的擁擠,我早已習慣與接受,他們可能有什麼非常要緊的事,就讓他們先過去吧。我是這樣說服自己的。而他人對於我的謙讓,也如容漠視,從他們的臉上看不出半點謝意。他們只顧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,只顧著前面的縫隙。道路已經夠擠了,難道心也這麼擠嗎?沒有人會選擇讓步,都是一個勁地忘前面擠,這樣的結果只是讓道路更擠。

我們三人到了十字路口,紅燈已至,停下來繼續等待。可後面好像有人不樂意了,轉過頭來看是一個騎著電動車的iphone otter case女人,她應該是來接他的孩子的,看她的目的應該是要闖紅燈。起初我還不想向她讓步,可她卻在後面不停地按著喇叭,我以為她可能有什麼要緊的事,便騎車向前移動了幾步,來給她讓出路來好讓她過去。可當她從我身邊離去的時候,說了一句“現世”,一刹那的驚詫之後我冷笑一聲。這句地方方言,讓我至今記憶極為深刻。

人群中我很快就和兩個朋友隔離開了,不知道是道路太擠還是人的心擠了?居然把我們三人給徹底擠開了。

路還像剛才一樣擠,而我卻在沉思著剛才的polo衫那句話。是人們已經麻木了還是怎樣?如果每個人都能放緩些自己的步伐,都能向他人讓出短短的一步,也就不會再等那麼長時間了。

想著想著,我已離開了這擁擠的路段。可兩位朋友也不在了,不知道已和他們相隔多遠了。



“現世 ”為方言,粗鄙點說也就是裝X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