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8月26日星期三

傾城而過


經水流年,妳是否還記得曾經的溫暖?年少時奮不顧身的勇氣,讓那時的妳們分外的美麗,那夜紛紛揚揚的大雪成了這壹生最美的回憶。總是信誓旦旦的許諾壹生,卻始終欠著彼此壹句,喜歡妳。

記憶中,粉紅的櫻花緩緩飄落,自由愜意,就像年少時妳俏麗的臉龐。妳們並肩走在美麗的櫻花夢中,望著世間最美好的壹切,幻想著,向往著。此時,漫漫無期的未來似乎似乎只剩下絢麗的光,義無反顧的向著他奔跑,忘記了跋涉,丟下了疑慮。只為絢麗無邊的夢,只為竹馬青梅的少年,壹路追尋。

我不知,如果距離拉近,妳飛揚的發梢是否還可以天涯海角緊隨他飄逸的白襯衫?懵懵懂懂間,好像忽略了路上的風景,彼岸的美好似乎成了冷凍內心的借口。好像好久沒有聽到心跳的聲音,好像好久沒有生動的活著,只為美麗的夢麻木前進。

不知不覺間,美麗飄零的櫻花,已不知飛舞了幾季;美好飄渺的少年,已不知走了幾許。當生命中註定要與壹個人相伴時,卻發現當初的男孩與女孩早已擦肩而過。本是壹轉身的距離,依然是匆匆的錯過。風過後,空氣中似乎還有妳殘留的馨香,若有若無,縈繞心扉。

突然迷惑,這麽多年的努力到底為了什麽?那壹句喜歡妳終究是埋藏在心底,無力話起。漸行漸遠的背影,也許是此生最近的距離。難道這麽多年,真的只能道壹聲珍重了嗎?又想起櫻花飄落的那年,是不是所以美好在那時已揮灑殆盡,壹絲壹毫都不再存在?

那年的淚與笑交織在壹起,卻是那麽的快樂幸福。荏苒時光中,我們到底丟失了什麽?如果我們只是壹只子規鳥,是否可以就此歸去?秒速五厘米,是櫻花飄落的速度,是所有美好定格的時間。只願那曾經擁有的,永永遠遠停留在記憶深處。

他日狹路相逢,真摯的道壹句,好久不見。

2015年8月24日星期一

天下第壹武功


江山市是昆侖省的省會,這是壹個國際大都市的大城市,不講別的,只說它目前常駐人口數量,就達到壹千六百八十萬。

而作為政府部門投資的五星級的藍山賓館,傲然屹立在江山市人民路與國際路這兩條交叉的最繁華的地段中央,占地面積到三千公頃之多。

寒心,本是沒有資格入住這種高檔次高消費的賓館的。然而,由於江山市是第壹次舉辦世界級的武術散打擂臺賽,而他的壹個生死與共的朋友,卻是這次大賽的最有說話權利的幾大評委之壹,所以托朋友福的他,就以評委助理的身份進來,冠冕堂皇地享受到了這種高規格的待遇。

且說寒心的朋友,他姓熱字火,是飄渺拳派的創始人。提起這個人,還真是不可小瞧他。想當年他出道的時候血氣方剛,壹手飄渺拳出神入法,走遍千山萬水踏遍武林,曾壹人打得包括少林在內的天下各大門派毫無招架之力。所以,之所以江山市能夠舉辦最高級別的世界級的武術散打賽,還多虧了江山市有這樣壹個世界級的武術散打名人。而作為江山市的武術泰鬥的熱火來說,要帶壹個助理進場,那自然是小菜壹碟。

眼看離比賽也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了,而大賽主評委的熱火很早起床就出去忙應酬了。

偌大的總統套間內只剩下肚子餓得咕咕叫的寒心打開眼睛壹看,天已經大亮了,於是只穿著壹身睡衣的他坐起來就用雙手去揉自己雙眼的眼屎,等到揉幹凈之後,靠著床鋪正準備起身的他對著窗戶習慣性的伸手往前壹探,誰知壹聲驚天的巨響,房子的窗戶連同壹大片的墻壁剎時去得無影無蹤,只留下滿房的煙霧和飛揚的塵土......直嚇得寒心呆立當場。

而隨著這壹天外而來的驚天巨響可了不得,方圓十平方公裏範圍內到處聽到的是哭爹喊娘的,叫著雙方名字的,以及哀嚎孩子的亂七八糟的各種聲音,籠罩在城市的上空。

“110,110,我向妳們報警,我現在的位置是市政府的藍山賓館,目前已遭受恐怖襲擊,情景幾乎與當年美國911是壹個樣,妳們快來救人呀!”總算藍山賓館的保安室裏,還有壹個靈活的保安在報警。

其余的都不要命地往外跑,其中包括要參賽的很多外國人。

“啊!與911壹樣?可不得了。那妳知道從天上撞下來的飛機有幾架?撞倒了的房子有幾棟?死了的人有多少嗎?”110值班室的接電話的人問。

“我貓在房子裏,我怎麽知道?妳他媽的還在故意拖時間,告訴妳個王八蛋,如果我死了的話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的。”隨即保安撂下電話,又利落地爬到了辦公的桌子底下。

死,也要堅守崗位,這是他們的老板,交代保安的職責。

“妳才她媽的呢!又不是我搞的恐怖襲擊,與我有什麽關系?妳撒火,也不能撒到我的頭上對吧!聽好了,妳做鬼都不放過我?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。”不過,罵歸罵,值班的民警還是將這個緊急情況馬上報告給了110指揮中心的領導。

領導壹聽,連忙打電話報告局裏,而局裏到廳裏再到省裏,於是,跟著第壹反應的就是整個省城響起航空警報,隨即市民聽到的是到處警車轟鳴......

當抱槍的警察沖入寒心住的房間時,而沒有反應的寒心依然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壹動不動。

只不過,房間內到處都是厚厚的且令人厭惡的積塵,而穿著睡衣的寒心卻是壹塵不染,看不到有半點被汙染的痕跡。

自然,作為第壹受害人的寒心,被壹群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警察帶到警察局問情況。

“姓名?”

“寒心。”

“年齡?”

“二十八。”

“家庭住址?”

“江山市天堂路死胡同六十六號。”

“能否請妳把妳所看到的情況,詳詳細細地告訴我們。”

“好的!是這樣的,我起床正準備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,誰知突然壹聲巨響,墻壁就連同窗戶飛得無影無蹤的。”

“就這些?”

“就這些。”

“好!那我問妳,爆炸的時候妳在現場嗎?”

“肯定啊!壹直到妳們警察進來。”

“那請妳告訴我們!房間內到處塵土飛揚,並有很厚的積土,而妳滿身卻是壹塵不染是何道理?”問話的警察果然不是吃素的。

“問我?我怎麽知道?妳聽著,我也是受害者,而不是妳手上的犯人,明白不?當心我告妳們?”對方審訊式的問話,讓寒心聽得很是不耐煩。

“對不起!對不起!我們這是已經習慣了的這種操作方式,還請妳看在警察處處為人民服務的面子上多多原諒,多多原諒。”而已經明白自己問話失誤的警察,趕緊賠禮道歉。

“客氣了,客氣了!請問,那我可以走了嗎?”寒心笑著說完這句話,提腿就往外走。

“可以啊!走好!走好!”幾位警察異口同聲。

“簡直邪門了?為何他的身上始終幹幹凈凈的?”當寒心走出房門,壹個警察才自言自語。

“是呀!我們進去才幾分鐘都是臟兮兮的,而他就好像有東西罩著似地,還有,妳看他帶氣說話時的樣子?那眼睛射出來的寒光就令人不寒而栗?真是邪門。”而另壹個警察,也趕緊把話接了過來。

“那妳們說說,憑咱們這麽多年的辦案經驗,那到底是什麽東西撞的?”

“不知道?”

“我也不知道?”

.......

當晚,江山市電視臺是這樣報道新聞的。

“觀眾朋友們,晚上好!現在是江山衛視新聞聯播時間。今天,位於我市人民路與國際路交叉點的藍山賓館,在上午九時十分遭到了不明飛行物的突然襲擊,巨大的撞擊力幾乎使墻全部傾囊而出。所幸木屑和磚頭飛出去的方向是壹塊空曠的蓄水池,才未造成重大人員傷亡。目前,中央各方面組成的專家已乘專機抵達我市,相信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.....由於政府部門考慮到今天的突發情況是否能與國際恐怖組織掛鉤,故我市第壹屆國際擂臺散打精英賽只能被迫取消......”